2016年12月30日,上海群藝館,非遺民間舞蹈《喜客茶擔》
2016年12月30日是上海市群眾藝術館成立60周年紀念日。當天下午,一場2016年“群星獎”上海地區8個獲獎作品在上海星舞臺演出, 其中包括舞蹈《喜客茶擔》、群舞《爺爺的混堂》、男聲獨唱《石頭縫中的小花》、鑼鼓書《生意經》、浦東宣卷《紅梅勸酒》。群眾文藝在注重藝術性的同時,致力于把“接地氣”和“地方性”“群眾性”放在首位。8個展演作品中,不少都有濃郁的地方特色。
從1956年至今,上海市群藝館建館的60年,也是上海市群眾文化發展的60年。群藝館館長蕭燁瓔說:“我們要努力把上海市群眾藝術館建設成為面向社會提供優質服務的‘大眾陣地’和引領全市群文事業發展的‘業務高地’,為推動上海文化事業的繁榮、為服務全國群眾文化建設的發展做出新的貢獻。”
2016年12月30日,上海群藝館,黃濤男聲獨唱《石頭縫中的小花》
2016年“群星獎”上海位居前列
“群星獎”是群眾藝術領域中的重要政府獎項,與藝術領域的專業獎“文華獎”同屬“中國文化藝術政府獎”旗下。
2016年,在“群星獎”入圍決賽作品數和獎項數大幅縮減的情況下,從5000多個參選作品中精選而出的84個決賽作品中,上海占據了5個席位,在全國各省市中名列前茅。其中戲劇小品《親!還在嗎》入圍全國20強,摘得本屆“群星獎”。
《親!還在嗎》是一個取材于網絡發達環境中,探討“親情”的作品。小品中的母親因為在現實中無法與女兒溝通,就在網上假扮淘寶買家與女兒說話,一句“親,還在嗎”讓母親無比歡喜。
這個小品的編導是靜安區文化館“85后”的楊迿。楊迿出身于群文家庭,從小就在文化館長大,“沒有人比我更熟悉群文工作了。”
楊迿從上戲畢業就選擇從事了群文工作,入館第一年就有了上手編排劇目的機會,楊迿編排的劇目連續六年參加群文新人新作評比,并從第四年起連續奪得大獎,最終走上群星獎的獎臺。
每年一屆的群文新人新作展評展演、兩年一屆的市民藝術大展及市民文化節等賽事平臺,為楊迿這樣的年輕人提供了創作的機會和平臺。“我喜歡群文創作,它給我一個更加純粹的空間,既有創作、完善的機會,又有展示的平臺,我要做的就是用作品說話。”楊迿談道。
2016年12月30日,上海群藝館,小品《一只蜜蜂》
群文要“讓觀眾看得懂”
同樣是“文藝”,群眾文藝在注重藝術性的同時,還要把“接地氣”和“地方性”“群眾性”放在首位。8個展演作品中,不少都有濃郁的地方特色。
開場舞蹈《喜客茶擔》是上海市群藝館的舞蹈指導裘思凡編舞的。一群茶擔司頭戴紅花、腳蹬舞鞋,裝扮喜慶而熱烈。喊茶、走茶、舞茶、炫茶、敬茶,剛柔并濟動作流暢,翻、閃、斬、騰、挪的身法,贏得觀眾陣陣掌聲,將江南茶文化、民俗風情展現得淋漓盡致。《喜客茶擔》是裘思凡深入嘉定民間,挖掘出的一種展示江南茶文化的非遺民間舞蹈。裘思凡原來是浙江音樂學院舞蹈系教師,從專業走向群文,讓她有更深的感慨:“專業舞蹈更注重抽象的藝術和技巧,而群文舞蹈更注重內容及觀眾的喜聞樂見,要讓觀眾看得懂。”
2016年12月30日,上海群藝館,浦東宣卷《紅梅勸酒》
獲獎作品中有兩個曲藝類作品:鑼鼓書《生意經》和浦東宣卷《紅梅勸酒》。這兩個作品都與75歲的談敬德有關。《生意經》由他創作并編曲,《紅梅勸酒》也是由他擔任編曲。
談敬德從第一次接觸曲藝以來,在這個崗位上已經工作了55年,群星獎曲藝類上海的參展作品,他占了逾70%。
在他的專場演出中,8個作品包括了6種不同的曲藝門類,他不僅是詞作者還是曲作者,很多演員還是他手把手教唱出來的,在鑼鼓書《生意經》中,我們還能看到他坐在樂隊中親自打板。“在曲藝創作方面這樣的全能者,上海很難再找出一個。”上海曲藝家協會副主席黃震良說。鑼鼓書、宣卷等曲藝樣式起源于浦東等地的農耕文化,一位特地趕來捧場的老太太看完說:“感同身受,這是真正上海的東西,我很喜歡。”
2016年12月30日,上海群藝館,群舞《爺爺的混堂》
為市民打造長期的文化服務平臺
除了每年一度的“群星獎”,市群藝館也策劃了一系列活動,以每年的市民文化節為依托,用豐富的系列活動為市民打造長期的文化服務平臺。
自2013年起,市群藝館成為上海市民文化節的核心工作團隊。市民文化節是一個幾乎貫穿全年的活動,包括鄉土文化大展、市民閱讀大會、市民寫作高手、市民手工大賽、市民烹飪大賽、校園戲曲薈萃等多個模塊,涉及全市各區和文學、藝術、烹飪等多個領域。
2016年12月30日,上海群藝館,銅鑼書《生意經》
這一職責的確立迫使市群藝館轉變為牽動全市市民文化活動的“司令部”,搭建平臺、整合資源、實現價值引領,打造市民樂園、挖掘市民明星,形成全城效應。2014年,上海市民文化節被評為第二屆上海社會治理創新十大項目。
上海市群藝館在開放機制上堅持“開放式辦館”,遵循“群眾文化群眾辦”的理念,打開大門,吸引多元主體進館辦活動,于是魔都手帳集市、新年模型展、故事匯、傳統文化集市、收藏協會講座等紛紛進來,提高了場館利用率,逐步實現“滿載運行”,用不同的內容吸引各種人群,讓更多市民走進群藝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