約翰·伯格曾經(jīng)說過:“到處都有痛苦。而比痛苦更為持久且尖利傷人的是,到處都有抱有期望的等待。”
張愛玲的前半生,大多數(shù)是痛苦,而后半生則是抱有期望的等待。
她將一生的痛苦,都化為筆下的靈感,緩緩流淌進文字里。
一、去世多日,方才被人知
1995年,一位美國老太太例行檢查自己所租出去的房子。
租她房子的每一位租客,都平安喜樂地住在自己所租的屋子里,除了一位老人。
這位老人已經(jīng)死亡多時,尸體已經(jīng)散發(fā)出異味。
房東老太太嚇壞了,急忙報警。警察來了之后,按照程序進行勘查。屋子里空空的,沒有床。而死者瘦骨嶙峋,面露恐懼的神情,初步判斷已經(jīng)過世一周以上。
這位可憐的死者,就是著名作家張愛玲。
在張愛玲死后多時,一件更為悲涼的事便發(fā)生了。她的電影在香港電影節(jié)上展出,一度獲得很高的呼聲。
眾人對這部電影有著很高的評價。
等到電影節(jié)結(jié)束之后,主辦方召開了新聞發(fā)布會。
就當發(fā)布會即將接近尾聲的時候,突然有一位女記者沖進發(fā)布會的現(xiàn)場。她搶過一個話筒,高聲問道:“這位張愛玲女士在現(xiàn)場嗎?”
臺下議論紛紛,主持人略帶傷感的回答:“她來不了。”
聽到這個回答,記者并沒有就此罷休,而是再一次發(fā)問:“那你們能幫忙約個專訪嗎?”
主持人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,只好說到:“無能為力?!?/div>
不死心的記者,再一次開出里自己的條件:“我們在內(nèi)地有幾百萬讀者,可以幫她好好宣傳一下的。”
二、悲涼與繁華,凄清與驕傲
那時,大多數(shù)人都不知道張愛玲離世,但都知道張愛玲的作品。
她筆下的人物活靈活現(xiàn),每一個字、每一句話,都像是寫進讀者的心里。讀者只要是讀她的作品,必然會覺得有人窺探自己的生活。
那份真實,令人不敢相信。
張愛玲的悲涼,就是她的繁華;她的凄清,就是她的驕傲。
她所有的驕傲,早就展現(xiàn)在她凄苦的童年。
在之前的文章中,我們介紹過張愛玲的童年。父母離異,她與后母的關(guān)系也并不和睦。在那個重男輕女的時代,她的生活很悲涼。
寫作,或許是她一生的驕傲。
七歲的張愛玲,就會寫小說,那些天真無邪的話語,常常將身邊的大人逗得捧腹大笑。等到九歲的時候,她就已經(jīng)得到了人生當中的第一筆稿費了。
然而,真正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的,便是她十三歲時寫的那本小說。
張愛玲十三歲那年,讀到了第一本通俗小說,小說中情節(jié)的跌宕起伏,深深吸引著她。在那之后,她又特地找了幾本通俗小說來讀。
待到讀完這些書,一個大膽的想法在她的腦中浮現(xiàn)——她自己也要寫一本通俗小說。
思來想去好幾天,張愛玲終于動筆了。
書中的人物也不費周折,全部都來自于《紅樓夢》。
不過,故事卻發(fā)生在現(xiàn)代。
張愛玲每寫好一個章節(jié),父親便會為她手抄下來,并擬上一個回目。等到小說寫完的時候,已經(jīng)累積成了厚厚的兩冊手抄本。
她的父親,最后為小說題上書名《摩登紅樓夢》,便送往印刷廠。
該書一經(jīng)出版,便大受追捧。
三、一生被虱子所困的女人
張愛玲曾經(jīng)說過:“生命是一襲華美的衣袍,爬滿了虱子。”
所謂的虱子,卻不是真的虱子,而是她一生都沒有逃脫的心病。在她生命的尾聲,有一段時間頻繁的更換房子,原因是因為跳蚤。
她晚年就曾因為這種生命力頑強的蟲子,而搬家高達一百八十次。
那段時間,她的家中常常備著各式各樣的殺蟲劑。去世之前,她還曾在信里寫道,要搬到沙漠居住,因為那里沒有虱子。
但等到她死后,好友前去收拾她的遺物,卻發(fā)現(xiàn)她的房間異常十分干凈。
張愛玲是不養(yǎng)寵物的,房間又是如此干凈,自然是不可能出現(xiàn)跳蚤的。
她所說的跳蚤,不過是她一只都無法逃脫的心病罷了。
或許,她的心病是胡蘭成。在那段婚姻中,她飽受非議。最終,走投無路的張愛玲,只有逃到美國。
但胡蘭成并沒有放過她,胡蘭成就像是一只跳蚤一樣趴在她身上,吸著她的血,最后成為了折磨她致死的一塊心病。
或許,她的心病,只是一生都沒有遇見免她凄苦的幸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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